肖战粉圈之耻：失了初心的水瓶座，拿什么拯救你要的自由？（深度好文）
发布时间：2020/3/5 17:11:20 浏览次数：24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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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天，全网最热的人莫过于——肖战。
正值水星逆行的这个3月初，所有人都被这一件事刷了屏：因为一篇举报微博，肖战成为了互联网中心的活靶子，并由此陷入了一场所有人对肖战粉的集体讨伐。事情起因大致如下：先是肖战粉丝不满自家偶像被创作同人耽美文，后发动有组织的举报，致使大量创作大号被炸号、平台被端……
此举惹怒了互联网圈的所有创作者和路人，2月27日随着路人起义军加入战场，越来越多的亚文化圈也纷纷加入，哈利波特圈、欧美圈，到韩饭圈、漫威圈，平时各自安好的互联网圈，在这一场对撕肖战粉丝的集体作战中拉起了手，从肖战参演影视剧、明星代言产品到往期黑历史，一一围攻。
史称227大团结。 ![]()
从肖战粉丝发动举报，到2月27日肖战LOFTER广场被屠版，故事的高潮出现在3月2日——因不能发表作品，两位受害者作者险些自杀……最终，这个开始于2月24日双鱼座新月的故事，终于在水星逆行回水瓶的前一天，以肖战粉丝团及工作室的道歉，画下了一个暂时的逗号。
亚文化、粉圈、举报、圣战……所有这一切就如同正在水星行进的方向——水瓶座。
再过两周，代表考验与规范的土星将进入水瓶座。这场被称为“饭圈之耻”的肖战粉丝举报事件，就像一场来自宇宙的回应，它不断的检视着这场战争开始时最初的理由——自由是有界限的。并在一次有一次的鄙视和询问着，为了你们的自由，他们又在付出怎样的代价？
罗兰夫人说，自由，多少罪恶假汝之名以行。走向自由还是堕入了罪恶？这是每一个水瓶座的进化之路上，都在无时无刻不再校准的事。而那个指针，只有一件事：你是否记得初心。
01
水瓶座的开始：一场理念捍卫的团战
故事的开始，起源于一场水瓶式的捍卫。
捍卫的是什么呢？他们说，是自由的界限。
因《陈情令》大火的肖战，收获了众多粉丝，其中就包括同时粉上了肖战与王一博的CP粉，他们自称博君一肖（王一博*肖战）。2月24日，一位博君一肖CP粉在微博发布肖战王一博同人耽美文。这篇文章里，肖战被塑造成了一个对自己的性别认知有困惑的发廊妹，王一博是爱上他的未成年高中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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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片源自画手@一个执白
该文章在圈内迅速传播，还有画手为其配图。然而，画中的女性角色是肖战的脸，肖战唯粉（只粉肖战本人，对CP无感）对这篇文章中的明星人设出离愤怒了。愤怒的唯粉认为CP没有做到圈地自萌，遂以“自由是有界限的”“文学自由不能建立在对别人形象的侮辱上”为名，开始了一场偶像保卫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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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关于水瓶座的故事，就这样写下了第一笔。
水瓶座被两颗性质极为不同的行星守护。一颗，是象征传统、缓慢、维护秩序的土星，另一颗，是象征现代、突破、变革的天王星。然而，这个被两种几乎相反能量灌注的星座，很少出现分裂的情况，作为固定星座的他们，其实目标非常专注——专注于自由。
只不过，这份自由本是存在于他们的精神世界中，存在于所有理念之中。在关于水瓶座的众多原型中，最为人熟知的莫过于被阉割的乌拉诺斯。世界诞生之初，天空之神乌拉诺兹带着原始的无意识冲动，覆盖在盖亚身上无休止的做爱，却因为嫌弃自己的孩子太丑而不让盖亚生下他们。在乌拉诺斯的疆域里，所有的完美都是“未诞生”的。
这份对完美理念的追求，成就了水瓶座对智性的执着追求，却也造就他们的另一重愤怒——对所有不合自己完美设想的事物的拒绝。这份不合自己完美的设想，也包括完美本身，比如什么才是自由。这是这场轰轰烈烈的偶像保卫战里唯粉打响的第一枪，他们开始成为了那个将所有孩子推回去的乌拉诺斯，他们用了和他一样的手段——举报，借助更高的权力消灭你的发声渠道。
大粉牵头，手把手教导的举报流程，不仅包括网络举报，更得出了“电话举报效果最佳”的结论。不仅举报了同人耽美文章，战火逐渐升级到对文章容纳平台的举报——AO3，LOFTER纷纷沦陷。随后，故事开始向着不可收拾的方向迅速蔓延，随着AO3被墙，越来越多的圈子开始受到波及：许多同人作者销号、锁文、跑路，各个同人受众群痛心疾首“粮仓被炸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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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故事的第一阶段。突然间，水瓶座所捍卫的东西，却好像推助着他们走向了相反的方向。他们说着“创造自由是有界限的”，却在无界限的侵犯着其他创作者的自由。有人说，圈子受众虽小，可网络上大多数人，都经历过自己喜欢的影视剧被下架，喜欢的文章被删，常用的网站突然再也登不上去。这份以捍卫界限为由的行动，却在一次次的破坏者着圈层中共识的界限。
其实，水瓶座在某些方面和狮子座很像——他们都是关于“我”的，他们都是关于沐浴太阳光茫的。水瓶对面的狮子座是个喜欢英雄的星座，他们渴望生命如太阳般光芒四射，把能量用去创造神话。只不过，狮子座的太阳是以自己为中心的，他们的世界里闪耀的是自己，正午的太阳看不见其他。可水瓶座不同，水瓶座希望每个人都能站上同样的高度，消除被阴影遮挡的生命。
然而，这是成熟的水瓶座。在还没有走完自己的进化之路时，水瓶座很可能走向了这样一个陷阱，他们不再是那个和所有人一起牵手走入光里的人，他们为了一部分人走进光中，不惜把另外一部分人推入了阴影。更糟糕的是，一旦有人做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，便会有越来越对的入场者跟进，不论这个螃蟹究竟能不能吃，吃的究竟对不对。
随着唯粉举报，各圈子纷纷失守自己的精神角落。一场更大的战争开始了，故事进入了第二阶段：那些被迫下架的亚文化群体，从AO3开始，到音乐剧圈、古风圈、相声圈、二次元界……纷纷下场，他们以“227圣战”为名，开始了一场对粉丝举报行为的反击——
肖战出演的作品？一星评过！
肖战代言的产品？绝对抵制！
肖战即将代言的产品？敢公布我们再也不买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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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有网友开扒明星早年黑料，越来越多的黑历史出现台前。不仅致使肖战本人口碑摇摇欲坠，诸多品牌方开始临时更换形象宣传，甚至有产品直接撤掉了代言。至此，这场以捍卫自由边界开始的故事，沿着践踏边界的方向，一泻千里。
直到3月2日凌晨，冲突达到了高潮，两位受害人作者在微博国际版发了遗书。至此，这场从粉圈和路人的战争，变成了粉圈和所有人的战争，一团在瓶子内冲荡的水，终于打碎了瓶子，合着所有的碎玻璃冲入了不可控的浪潮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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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OFTER画手为创作自由应援，图片源自LOFTER@透纳_
02
水瓶座的前传：熟谙摩羯座的规则玩法
人们说，水瓶座是争取自由的星座，这没错。但人们忘记了，在水瓶座还没有认领到自己的本质前，他们争取的自由是建立在反抗的基础上的。为什么？因为水瓶座的过去——他是走完了摩羯座，才来到这里的。
摩羯座的位置举足轻重，我们需要抬起头来，才能在星盘的最顶点看到他。摩羯座象征世俗世界的顶峰：权力、地位、名望，以及身为人能够掌握的所有资源。似乎，摩羯座荣耀加身，生命已至登峰造极，理应不虚此生，哪里还需要水瓶座的出现，再次延续生命。
土星坚韧的品行、永恒的使命，成就了摩羯座，可也是土星，用压制、冰冷、规则，将摩羯座牢牢限制。或许你们还记得，摩羯座的生日，是冬至的开始，他的生命，被寒冬包裹。摩羯座有多辉煌，就有多寒冷。“高处不胜寒”，是未能勘破土星迷局的摩羯座，生命最艰难的长叹。可后来，操纵着天王星的水瓶座来了，就如那个生命虽诞生于大地女神，却代表着未来与希望的天空之神。
伦敦占星学院院长Frank说，黄道上后一个星座是对前面一个星座的回应，相邻的两个星座是非常不同的，就像是后一个星座是对前一个星座的极端反应。如果说，摩羯座是在构建世界树立权威，那么对水瓶座来说，这个极端反应就是——打破权威，他们需要的是构建每一个人都成为自己的权威。他们要的是世界是由无数个自己构建成的。
因此，某种意义上来说，水瓶座是一个新的开始。当个体已在世俗登顶，下一步，就是超越世俗，进入更广阔的世界。在其他的世界穿梭，是双鱼座的目标，其基础，是水瓶座的理想：众生以平等的身份，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，互不干扰。水瓶座有强烈的反传统意识，因为他们已经掌握摩羯座的资源，了解摩羯座如何用严丝合缝的规则，一步步推向顶点：
这场混战中，有人说，粉丝行为不应上升明星，但有人明确指出，但就这一次事件，只能是粉丝行为偶像买单，一方面，是举办行为的受害者们的言辞回击：既然粉丝行为不应上升明星，作者行为为何要上升平台？另一方面，是有业内人士抽丝剥茧，指出这样的举报方式，明星及团队不可能不知情，不可能没有亲自下场引导。
2月26日，明星两位大粉下场，竖起旗帜，明确立场，号召各方散粉，有规模、有纪律引导他们如何举报，就差手把手上去教：写出长长的教程，教导他们瞄准目标，用受害者和正义者的话术讨伐，装作未成年家长举报，如何举报效果最佳……大战持续两天后，粉丝依然坚持自己没错，在行驶公民正当权利，举报也是个人的自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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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2月29日，A03确定被墙，以及B站同性视频下架，耽美锁文，至于其他圈层创作者，因为反对举报机制，遭遇粉丝举报，被迫下架作品……明星本人也被反噬：代言被抵制，连累OLAY，出演作品被刷低分，黑料起底……由此，水瓶座也明白了，摩羯座如何在规则下，从顶点跌落，伤害他人的自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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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期以来，粉圈的文化便是不遗余力维护自家偶像，排除异己，哪怕给人P遗照，轮番辱骂，仍旧名曰：我有这样做的权利与自由。于是，便有了水瓶座，要求从平等建立自由的愿望——我不喜欢，所以TA就要消失。有这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。
《哆啦A梦》里有这样一集，受够胖虎欺负的大雄向哆啦A梦哭诉，希望能让胖虎消失。这时，哆啦A梦掏出了一样宝贝——独裁者按钮，可以让所有自己不喜欢的人消失。在接连对着欺负自己的胖虎、小夫等人按下按钮后，大雄在梦中认为所有人都在针对自己，于是大雄最后一次按下按钮，让所有人都消失。
一开始，大雄以为自己终于能够自由自在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，可最终，大雄孤独地坐上房顶，在寒风中哭泣。掌握所有人生杀大权的按钮，就如摩羯座的阴影，力量强大，却只能禁锢于冰冷王座。水瓶座来提醒我们，不喜欢的东西也有存在的必要，任何人的独特性都不容抹杀。 ![]()
每年的二月份，是水瓶座的生日，这时，人们还在数九寒冬中静待春来，但最冷的时候已经过去，这个月里，迎春、水仙、腊梅等等耐寒的花朵次第开放，水瓶座已经做好了准备，要让春天的第一颗种子焕发生机，扫荡寒气。他们要从漫长、冰冷的土星等级森严的秩序中挣脱出来，并以此为基础，创造崭新的天王星的世界，这个世界超脱世俗的限制，。
水瓶座的目标，是要从冬季里，打碎寒冰开出娇艳的花。而在拉丁与语中， Februarius 的意思就是“净化的月份”。水瓶座要用瓶子里的水，将土星代表的过去清洗，重新开始为天王星所欣赏的现代生活。
03
水瓶座的阴影：多少罪恶假自由之名
因为曾完整的走过摩羯座的世界，水瓶座深知摩羯座的世界是如何构建的，知道每一块砖瓦的构成、知道这个看似坚固的大厦到底藏着哪些脆弱的支撑，哪些未填的漏洞可能一碰就破。在水瓶座最初的样子中，这些知晓本可以成为这份文明的浪潮革新的动力，让这片创造的土地中生长出全新的文化萌芽。
可是，当水瓶座忘记了一件事，这份对摩羯座资源的掌握，却可能反而把水瓶座更进一步的推向了自己的阴影。这件事就是，自由是基于平等之上的。
《逝去的武林》的作者、《一代宗师》《道士下山》的编剧徐浩峰，是民国形意拳大家李仲轩外孙。他曾在武侠电影《师父》的幕后创作《坐看重围》一书中，简略有过这样一段评述：“暴力是有底线的，暴力场的名誉观尤其严格，爱惜名誉如性命，因为就是性命，失去名誉，同道就有共诛之的理由了。”
这份底线就是——人们在多大程度上尊重世界运行的规则，这份尊重的基础，就是平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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网友指出各大名著都有妓女描写，为何偏偏肖战不可？
走过摩羯座的水瓶座对规则相当熟悉，有着天生反叛基因水瓶座骨子里写着对抗，谁让这个星座就是为了自由而生的呢？他们生而知晓自己是为了打破一些什么而降生的，在这个被世俗绑缚的世界里，他们有着自己的追求，在那个领域他们的精神可以自由驰骋。
只不过，在没有走完这趟旅程前，水瓶座常常会忘了自己反对的是什么。他们成为了反抗本身，这个时候的他们不再是那个有着清晰的目的，为了更广阔意义的人类文明而推动的进化之水，水瓶座开始走向他的反面，他成为了为了反抗而反抗的存在。甚至只是简单的——为了证明我是正确的。
为了证明我是正确的，这几乎是每一个水瓶座在进化之路上都需要面对的挑战。只不过，当他们把目光一次次的投向外部时，他们反而会失去了自己。这个时候的他们看不见目标，一团活水成了祸水，打着自由的旗号，却做着完全相反的事。这个时候的水瓶座，走向了力量的反面，它沦为了暴力。
《十二公民》的导演徐昂，在接受采访时曾这样描述过关于文明的定义。所谓文明，就是人们开始懂得分享食物的那一刻。在文明尚未萌芽时，饥饿的原人如果看见食物，会立即抢食，不惜伤害同类。这是一种原始的野蛮。文明的出现则意味着，人们面对食物可以开始我与你的共享。不是只有消灭了你我才能活下去，我们可以一起活下去。这才是水瓶座的本意。
暴力与力量，仅一线之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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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227”相关超话被刷上第一名
夹杂着猎杀以满足私欲的行为，本质上是一种兽性，那是一种“因为我是正确的，我一定要毁灭你”的原始冲动。某种程度上，对于这次以捍卫偶像为名借助公权来实行讨伐的粉丝来说，这与暴力并无分别。因为他们丧失了对“对方存在合理性”的尊重，一旦丧失了这这一点，水瓶座那能够创造神话的颠覆性力量，便会堕落为人性阴暗面的罪恶武器。
他们追逐的自由，这一刻变得破碎不堪。
就像有媒体评论的——举报异见，是一件可耻的行为。因为他的背后隐藏着这样一重话语，我只能允许符合我认同的观点出现，对于那些不合我意的声音，我消灭你就好了。
当肖战粉丝举报了那些所谓“污名化”自己偶像的博君一肖，以及lofter、AO3等互联网圈的所谓精神之地。他们以“侵害未成年人”的罪名，不仅让以同人等小众互联网圈的亚文化，背上了正义的十字架，更把刀亲手交到了摩羯座的手里。可是他们忘记了，今天他们交上的刀，明天却可能指向自己。
就像有网友评价的：“不要觉得自己不用AO3和LOFTER，这些事就和我们没关系，这些四处举报的人缩小的是全体的生存空间。”那个诞生了博君一肖地方，甚至博君一肖的这一群人，本质上与自己并无差别。他们都是亚文化的一部分，他们都是粉，只是你我的粉不一样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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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年没有上线王思聪点赞227点相关微博
这是水瓶座阴影的开始，一旦他们忘记了这份本质的相同，也就是水瓶座的初心——为了每一个人的平等而战，那么他们所有的反抗便只可能是一团洪水。
此时，他们不再是那个为人类盗取火种的普罗米修斯，他们成为了覆盖在大地盖亚身上无休止做爱的乌拉诺斯。原始的冲动代替了文明的火种，一切不符合他们完美设想的人事，就像是那些被乌拉诺斯压回盖亚独自里的畸形孩子，他们不再允许那些创造物的诞生，他们所有的行为只是为了释放能量本身。
那一刻，文明之火就这样湮灭在了他们盲目的原始冲动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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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瓶座的进化：看见每一片雪花的形状
尼尔·波兹曼在其著作《娱乐至死》曾这样描述过科技以及信息大众化带来的力量：印刷术树立了个体的现代意识，却毁灭了中世纪的集体感和统一感；印刷术创造了散文，却把诗歌变成了一种奇异的表达形式；印刷术使现代科学成为可能，却把宗教变成了迷信；印刷术帮助了国家民族的成长，却把爱国主义变成了一种近乎致命的狭隘情感。
如今，我们把这里的印刷术，替换成为水瓶座象征的科技互联网，一切是否一样适用？互联网的属性决定了，这是一个水瓶座的世界。碎片、割裂、小众……以及，看见每一个人。每一个人淹没在了网络的集体中，每一个人却也构成了这股浪潮的推动力量之一。当权力被分摊，一个最大的问题在于，没有一个个人能为最终的走向负责，为这个结果负责的，是每一个人。
3月2日，两位创作者因平台被封而发布了遗书，后被及时抢救。8天没有任何表态的肖战粉丝团和肖战工作室，终于在第二天认了怂。他们说，占用了一些社会公共资源，给大家带来了困扰，并对此事所造成的影响，深表遗憾和建议。而那位最初引导屠热搜的唯粉带领，也在事出两天后发微博称，“真的不能太无知和冲动……做错事的结果，真的是无法承受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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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不杀伯仁，但伯仁却因你而死。
当水瓶座丧失了初心，当情绪裹挟了事实，被煽动的群体到底暗藏着多大的破坏力量。那是各路粉丝前来参战后所有与肖战相关产品的下架，从代言产品到参演电视，无一不再这一场混战中成为了这场情绪讨伐情绪，正义讨伐正义的牺牲品。然而本质上，这不过是一种煽动在对治另一种煽动，一种暴力在对治的另一种暴力。可所有人都忘记了，我们最初的追求到底是什么。
那么，水瓶座的追求到底如何抵达？
就在肖战唯粉与互联网各圈的公开撕逼时，还有另外一些人，他们在另一个战场做着另一些事。就在武汉封城的40天，一名25岁的中学物理老师，靠着一辆电动车，已经在武汉城里穿梭了37天。这37天里，他每天穿梭于武汉城市的的各个角落，去给那些同样困在武汉城市的人们免费送着口罩，送着药。 